说,这几乎不太可能是一人之力可以拨动的!
总得来说,金价的事情,我不太认为杨恩泰把这笔钱拿去做那个了,但如此来说的话,那笔钱究竟去了去哪,而没有用来在股市里将韩韵的资金套死,这里面似乎有着很复杂的文章。
想不通的问题,我现在下意识的会倾向于去找杜茗溪商量,因为杜茗溪在商业和资本金融领域的见解明显的有着她独特的视野和逻辑观,所以华灯初上的时候,我再次出现在了她的茗溪书斋,把这些事情和各种我自己的猜测说了一遍。
但杜茗溪听完之后,却沉默了很久,蹙着眉一直在深思着,手上的笔写了几幅字都还是没有停下来,等得我焦躁不安的时候,杜茗溪才抬起头叹息道:“这件事有说不通的地方,如果是杨恩泰所为的话,那两笔资金一定会同时投入那家公司的流通股,只留下一些份额恰好给你们钻,因为这种手法可以拥有绝对的主导权,甚至可以在董事会要一个董事的位置影响公司的决策,杨恩泰不可能出现这样的失误……”
我皱眉道:“那你的意思是什么?”
杜茗溪摇了摇头,表情奇怪的嘀咕道:“这种情况,更像是资金流向了两个方向,但我不认为这些钱是杨恩泰一个人在操纵,因为是他一个人操纵的话,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