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劲的在我耳边说墩子的好话,说墩子现在懂事了,对他也好了,也懂得照顾老婆孩子了,说到尽酣处,这个快50岁的家伙竟然哽咽起来……
然后硬是端着酒杯要跟我干杯,说是可以敬畏墩子母亲的在天之灵了!
于是我愣是不明白,为什么可以告慰墩子母亲的在天之灵,这一杯酒却是敬我的?
不明白归不明白,今晚来的酒杯就没有挡回去的道理!
就是一个字——干!
从晚上七点多,一直干到深夜十一点多,几乎没有人没醉的,还好鸡王是歇业了,不然这倒得满地的醉鬼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置!
吴水水和赛赛把我扶出去后,冷风一吹,顿时间觉得脑仁一阵阵的裂痛,我急忙推开她们,冲到车子旁边弯着腰使劲的呕吐起来……
翻江倒海,胃都快出来了!
我漱完口后气喘吁吁的坐进车里,然后让吴水水不用送我了,她先去照顾小叶子,赛赛开车送我到唐姨那边去。
在车上,我开着窗和车内的灯,自己为自己做着疏通经脉、散发酒精的针灸,但即便如此,到了唐姨家门口的时候!
我身上的酒意依旧浓郁。
听着门铃声,唐瑜隔了足足几分钟才打开了房门,我看到她的瞬间,竟然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