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会有死气。”
    鲤鱼摇头:“有股怪味!”
    话音未落,身后水流激荡,两个同时跃开,一条巨鳄从中冲过。鳄鱼看见红鲤鱼,转身便向它扑咬过去,鲤鱼惊叫着闪避。白秀才叫:“快跳,快跳!”鲤鱼一个鲤鱼打挺,飞起二十丈,又擦水掠起,又是十余丈高的远跃。白秀才情急之下,竟然化出原形,去拖鳄鱼的尾巴。鳄鱼尾巴大力一扫,他还是死抱着不放。
    鳄鱼连甩几下,都没能把他甩脱,竟丢下鲤鱼,掉头来噬白秀才。白秀才一霎变小,漂落鳄鱼头顶。鳄鱼一看没了人,勃然大怒,又要去追鲤鱼。白秀才再次变大,去拖鳄鱼尾巴。如是往复几次,鳄鱼都快被惹疯了。白秀才便滑到鳄鱼鼻子上,两手插进它鼻孔。鳄鱼气得甩头向石头撞去,白秀才临阵脱逃,鳄鱼撞得嘴巴出血。
    鲤鱼小心翼翼地回来,躲在石头缝里远远观战。
    孰料鳄鱼一下发现了它,直直地冲去。白秀才再次伸手抓它。这次他的手甫一触到鳄鱼,鳄鱼就像得疟病一样四肢抽搐浑身抖抖。秀才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吓了一大跳,以为鳄鱼玩什么花样。可眼看看鳄鱼抖呀抖,两眼翻白,肚皮都要翻过来了。
    他慌忙撤手,鳄鱼身上红光一闪,热乎乎窜回他手上,手掌又麻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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