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那明天祭祀水怪,是在哪里?”
    “不远,就在平湖门内。”
    白秀才一宿没睡,暗暗存了个救人的念头。鲤鱼累了,窝在花丛边睡着。白秀才随手捏了把水,做成平湖门三个冰字,用细草挂在鲤鱼头顶,估计到日中才会化掉。他天蒙蒙亮就跑到平湖门内,在江边等着。到五更时便听见了吹打,到卯时,一大群男女老少到城外迎神。三个彩纸扎的神像被绑在竹竿上,下面彩带飘飘,一路香烟弥漫,锣鼓喧阗。两台肩舆抬着童男童女,行进在队伍前头,白秀才一眼就看见了。他们并没有浓妆艳服,作滑稽装扮,只是拾掇得干干净净的,穿了新衣,头上簪了菊花和桂叶。
    说是要是祭水怪,这对八九岁的小儿女却是满脸笑容,饶有兴趣地看着身边载歌载舞的表演,似乎浑然不知死亡即将来临。那男孩儿是罕见的漂亮,唇红齿白眼神清,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雪白的皮肤衬着大红的锦衣,太阳一样灼灼生光,好似七月七的摩合罗童子。女孩儿像秋月一样素淡莹洁,上著浅绿衣衫,下著一条裙边嫩红的纱裙,这红色向上渐褪,到腰间就成了本白,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朵新开的牵牛花。她身上绿红各有名色,坊间称“无心绿”和“不肯红”。这颜色的名字虽不情不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