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才秀才,你真会玩!”鲤鱼快乐地说,“以后我们若是回九鲤潭,就开个百戏班子吧!我见过,九鲤潭上边那个村子就有百戏班子呢!你一准能做台柱子!”
白秀才笑笑:“那我们就叫鲤鱼班,你做班主,我做台柱。”
“好呀好呀!”鲤鱼欢欢喜喜举起尾巴来转圈圈,“鲤鱼班!鲤鱼班!”
这几日连日大雨,江河涨水不少,连桥都淹没了,沿江的路都成了河,人们划着船来去。白秀才跟着鲤鱼,在混泥汤里走,也根本没人留意。
“他叔!小心些!”人们在成了河流的街衢上招呼着,“最近水怪闹得凶。天擦黑就赶紧回。”
“大白天也有人被水怪拖下水,天黑就回顶什么用啊。”回话的男子不以为然,提了提手里的钢叉,“它敢来,我就捅它个肠穿肚烂!”
白秀才捂了捂肚子,好像也体会到了肠穿肚烂的感觉。见男人走过他身畔,他连忙作揖道:“请教这位兄台,最近闹什么水怪?”
男子道:“你是外地来的吧?谁不知道我们鄂州每年发大水,就是因这水怪而起!”
“这……大水是山川地理所致,不关水怪的事吧?”
男子手里钢叉朝下一戳:“你是什么人,怎么替水怪说话呢!这水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