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大叫起来。白秀才被它惊醒:“怎么了?”鲤鱼叫道:“好多血,好重的血味!”白秀才跳到江里,立刻嫌恶地露出头来:“好腥!”他反应过来:“坏了,一定出事了,我们快去看看!”
鲤鱼一跃掠风,迅若流星,霎时到了地方。云烟渡已是一片火海杀声。
他们惊吓地藏在水下,大气也不敢出。江匪用茅草伪装的小船在头顶上来来去去,像巨大的乌云。火光照亮了江面,灼痛眼睛。附近的水族全都躲了起来,水上杀声惨厉,水里荒凉冷清。
忽然,一个衣饰华丽的少女从船舱里冲了出来,江匪一把扯住她的衣襟,她拔钗用力一扎,江匪吃痛放手。她直直冲到船头,身后的江匪一刀斩下,她痛叫一声跌在甲板,背上鲜血淋漓。两个江匪收了刀,逼近她,一人一边去拉扯她。她尽力向前扑去,无奈挣扎不开。那两人便将她按在甲板上,撕扯衣服,少女发出凄厉至极的叫声。
一支袖箭带血滑入水中,白秀才一把接住,潜到船边,尽力掷向江匪。一个江匪惨叫一声,捂住胳膊,上面鲜血直流。另一个停手看他,满脸惊讶。就在这一刻,少女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挣起,将他推入水中,拔步飞奔。眼见江匪追来,她赤足爬上船舷,大呼一声:“爹爹——女儿不孝,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