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拍拍衣上的灰,冷冰冰地说:“若辈真狗子也,胆敢冒犯神明。”
    有个性急的江匪“哈”地发声笑,挥拳便打。白秀才微微一闪,伸指从唇边抹下一滴血。那滴血带着一种极其浓艳的红光,弹射在他脸上。江匪“嗷——”一声惨叫,捂住脸。三个同伙看时,却见一根细长的红色冰针贯穿了他整个面颊,穿透牙床。
    蛟是水中化生之物,其法力最能与水共鸣。江海犹能呼应,更何况他自身的一滴血?
    看起来像个小头目的江匪怒喝一声:“你使的什么妖法?!”
    白秀才叹口气:“难道这点教训不够?”他伸出五指,罩向那中招的江匪面门,手上红光一动。那根闪光的红针立时飞离他面颊,在小头目脑袋边穿梭数匝,回到白秀才指尖上,还是一滴浓红的血。小头目连叫痛的时间都没有,捂着嘴弯下腰来。同伙忙拿开他手:“老大,怎样了?”小头目伸出舌头,上面已经被针戳烂。
    江匪们瞪着他,像瞪着一个极可怕的妖物,不自觉连连后退。
    白秀才托着鲤鱼钵,衣带当风。他似乎也不怎么愠怒,平和地说:“滚罢。小小惩戒,饶尔一回。”
    四个江匪拔腿就跑。
    白秀才看着他们消失在巷口,才掩袖护住钵中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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