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要是惹恼了羌人,他们一个不忿成群结伙杀来,那可就惨了。
    谢子文笑嘻嘻的不以为意,摸出一支羌笛,在唇边呜呜地吹了起来。
    东汉马融《长笛赋》曰:“近世双笛从羌起,羌人伐竹未及已,龙吟水中不见已,截竹吹之声相似……”这羌笛双管四孔,两根竹管用丝线紧紧地缠在一起,双管上端各有一个置有竹簧片的吹管。谢子文吹的也不知是什么曲子,一忽儿高入天际,一忽儿又下深渊,起伏跌宕,凄切悲凉,仿佛有千万喊杀之声,又像是阵亡将士父兄妻儿的恸哭悲鸣。
    高天之上盘旋着一只海东青,更添了几分边塞荒凉之意。
    一曲徐徐吹罢,谢子文放下羌笛,爱惜地抚摸着,见白秀才斜眼瞧他,便道:“这是拉木措送给我的!”
    白秀才哼道:“是那个明珠部落唱歌像黄莺一样的小娘子么?”
    “不,那个是依娜!”谢子文笑道,“拉木措可是羌人传说中的春神之女,春风、细雨、流云和彩虹的化身。”
    白秀才呸了一声:“那依娜又是什么化身?美酒、羊肉的化身?那个拿马鞭抽你的别珠又是什么化身?毒药和岩蜜的化身?”
    谢子文美滋滋地笑起来,白秀才大力地啐了他一口。
    忽然,不远处的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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