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笑道:“这是我结拜兄弟谢子文,他如今是汴京城的土地。子文,这是尚书左司郎中君玉衡的女公子,她不在乎人称唤闺名的,你跟着我叫她阿月便是。”
    君如月跟谢子文寒暄过,便问白秀才:“你的鲤鱼小友呢?”
    白秀才瞬间就沉默了。气氛古怪起来。
    谢子文觑了他一眼,对君如月道:“这个不讲义气的,抛下他的鲤鱼小友,独个儿上岸啦!他倒是后悔了,可江大河大,如今要到哪里去找?”
    君如月见白秀才难过得不行的样子,忙把话揭过:“你们怎么到汴京来了?”
    谢子文叉手道:“某人治水治出了瘾,想要考试做官,继续累死累活地治水去。”
    君如月赞叹:“那太好了!还有人比水妖怪更懂治水吗?!哎,你们安顿下来没有?”
    “还没呢,我们刚进城,就先来土地庙了。”
    “不如去慕容的抱琴楼吧,城西比城东安静,可以好好读书。”君如月问白秀才,“你意下如何?”
    白秀才点头道:“正有此意。”
    君如月一笑,翻身上马:“走,我送你们过去。”
    途径大相国寺,人来人往,摊席塞路,歌叫连天,还有喷沫的骆驼、背诗的鹦鹉、耍戏的猴子、长尾巴的野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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