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柔软起来,摸摸它的小脑袋:“委屈你无聊陪着我啦。”
    他拾起笔做了几行笔记,心想,自己自幼观书不忘,即使几年没看,也没什么妨碍,只是这策论须得好好练练手了。从前重诗赋,可能诗善赋的,未必是能干事的人。如今局势动荡,大宋正是用人之际,策论的分量只怕会越来越重。他琢磨着,又翻开在大相国寺买的几张时论看了起来。
    转眼间三天过去,他伸个懒腰,准备叫碗馄饨来吃。
    来到楼下,正好碰见谢宝刀送谢子文回来。
    都说学好要三年,学坏只要三天。白秀才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指着和他们一块的许多靓装骑马的女子问:“怎么回事?!”
    谢子文吃酒吃得半醉,一手搭在他肩上,笑嘻嘻道:“姐姐们舍不得我,送我回来呢!”
    白秀才气急了,便质问这些女子:“你们是什么人?”
    为首的那个白胖貌美,生得十分壮健,脆生生开口道:“我是张燕燕,南瓦子里最出名的相扑手。小子,你会没见过我?怕是只记得老娘没穿衣服的样子吧!”
    女子相扑确实不怎么穿衣服,可经她口这么一说,生生有了些别的意思。
    一群女子都在马上哈哈大笑起来。谢宝刀也忍不住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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