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望着这一切,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欢呼声一阵高过一阵,整个城池都回荡着一片欢声。王凯踏着梦游般的步子走了过来,睁大眼看看这个水塘,又看看这两个奇怪的年轻人。轻波荡漾,折射着渺渺月光,把他的表情照得更迷糊了。
    谢子文跳到高处,喊道:“父老乡亲,别愣着了,还有没有没装水的桶,都拿来取水啊!湖底结的冰层只能维持一日一夜,再不取用,土里的盐碱可跑到水里去啦!”人群着起慌来,一下子就散开了,赶回去拿盆拿桶。
    王凯忙指挥将领:“对,对!王吉,吩咐下去,让人守着,不许哄抢。百夫长!快带人挑水,灌满军中水缸!”一个脸上紧裹纱布的将军也领着兵卒赶过来帮忙,王凯叫道:“张岊,你受伤还没好,养着罢!”
    张岊摸摸脸,摇手“呜呜”几声,旁边伶俐的小兵说道:“都监,巡检说,有什么事,只管让他老张去办!”王凯笑笑,挥手准了。
    白秀才上前拱手道:“都监,我已探过,水塘正中往下一百二十丈,有两条地下水脉交汇。我们走后,可以征集民夫造口深井,就再也不怕外敌围城断水了!”
    王凯瞪大了一双眼睛,半晌说不出话来。突然,他颓金山,倒玉柱,倒头便拜:“两位义士,解了我麟州燃眉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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