辖,管勾麟、府军马事。”
    谢子文奇道:“大宋崇文抑武,自太祖杯酒释兵权后,朝廷便一直钳制武将,总是‘以文驭武’,让文臣来管着武将。当武将多憋气呀,还有人这么想不开,放着文官不做,要转武职?”
    “听说他二十岁便高中进士,性情豪放不羁,颇通谋略,调任镇戎军通判后,十多次向朝廷献西北攻守之计。”白秀才叹道,“这倒是个真心为国的。我刚刚听说,这次麟、府两州被困,朝廷想放弃两城退守保德,但终是不甘心。张亢母孝未满,便被下旨夺情,临危受命来对付西夏。当时,府州只凭天险与折家军的悍勇自保。这人也有意思,竟神出鬼没地越过西夏大军,单人独骑来到关前,拿出敕书大叫:‘我乃新军马也,开城!’。”
    谢子文听得大感兴趣:“书生也这么狂?这个上任法,真是千古一人而已!”
    白秀才笑道:“我也想会会他!”
    这时,黑暗的大地上出现了火光。白秀才细辨那亮着火光的地方,惊道:“西夏军,琉璃堡!”这是元昊为长期围困河东修建的要塞,存有大量粮草补给。他一拍谢子文肩背:“慢着!子文,既然来了,我们下去看看!”白鸟双翅一剪,悄无声息地落了下去。
    通红的火堆旁,一帮值夜的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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