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二公是周正之人,不会喜欢这种放诞之举。”
    张元冷笑:“那时他们看不起我,如今我让西夏成为宋国心腹大患,令边关永无宁日,不知韩公、范公悔是不悔?”
    白秀才大笑出声。
    张元道:“你笑什么?!”
    白秀才戏谑道:“笑西夏即将有个心胸狭隘、偏激负气的相国。”
    看到他目光中的轻视之意,张元大怒:“你知道什么!不是我不爱国,是国不爱我!我屡试不第的时候,没有人理我。我受尽侮辱的时候,没有人理我。我悲歌终日的时候,没有人理我。我在项羽庙酹酒酬神、恸哭西行的时候,更没有人理我。要在从前,赵祯根本不知我张元其人!可元昊就不一样了,他许我高官厚禄,看重我的谋略计策,听信我,倚重我,他才是识货之人!”
    白秀才蹙眉:“读书人,真的要把自己看成一件货物,谁出钱,就认谁吗?”
    张元道:“自然,文韬武略,辛苦学成,不都是为了货与帝王家?人都是可以出售的,只是价钱不同。”
    远远的,传来了羌笛之声,无限哀婉,无限离愁。
    白秀才、张元都驻马而听。
    半晌,白秀才望着天空道:“张太师,我也曾屡试不第,也曾受尽侮辱,也曾悲歌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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