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才猛然转头,喊道:“快跑!”
    她慌乱间连退数步,一转身左脚却绊倒了右脚,重重地摔在尘泥里。
    铁马踏来,几乎要踩上她的背。他抓紧缰绳,拼着当胸受了一撞,接连拍出数掌。几骑铁鹞子瞬间没了铁甲,仅着布衣的西夏兵卒大惊失色,拨转马头便逃。
    白秀才坐倒在地,百脉沸涌,呛出一口血来。
    鲤鱼爬起来,扶住他,伸出小手去擦拭他唇边的血痕,焦急万分地问:“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快告诉我!”
    白秀才按着胸口,对她露出一丝笑纹:“不碍事,一时血不归经罢了。”
    话音未落,又有一队铁鹞子怒吼着杀来,瞬息已到眼前。
    为首的长枪在手,奔雷逝电般一击,白秀才一把抱住鲤鱼,朝旁边滚了几滚,堪堪避过那变化极快的枪尖。白秀才将鲤鱼一推,长身站起,伸手便去捉那钢枪。
    铁鹞子之后紧跟着两匹快马,却是那两个西夏萨满。他们紧盯着白秀才,飞快地击打着手鼓,口中念念有词。
    白秀才已抓住钢枪,它却不肯化为清水。使枪的西夏将领猛然挥枪,将白秀才挑到半空,一匕首当胸刺去。白秀才足尖在马颈上一点,身子在空中艰难地一折,踢飞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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