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稀奇了。
    “竟然把一个书童一路扛了来?”
    “这不会是人亲外甥吧?”
    “我活了这么大岁数,头一次见带师叔上任的!”
    “什么师叔!是妹妹吧?一定是!新知县消遣我们呢!”
    他们窃窃私语着,见白知县一来,立刻堆起笑容迎了上去,絮絮地介绍县城的情况和衙门、官舍的人事。
    “兴化县如今最要紧的,一是捕盗,二是治水……”
    “盗匪打家劫舍,掠卖妇孺,十分猖狂……”
    “每当黄淮交涨,运河决堤,则必致里下河泛滥……”
    阿文醒来的时候,已经红日西斜。睡着时还盯着菜园小屋的光秃房梁,一睁眼却是高床软枕,梅花帐、山水屏,甚至香炉里甚至还冒着一丝甜香。他吓得好险没叫出来。
    “醒了?”白知县笑眯眯地进来,“哎呀,阿文,你睡得好沉。我带着你又坐马车又坐船,好不容易才到兴化县城,真是累坏啦。”
    阿文一下瞪大了眼睛。
    “我们现在就在兴化官署里啊。”白知县带着一丝坏笑说。
    阿文吓得差点没从床上掉下去。“主人!你怎么没叫醒我?”
    我都干了些什么呀!带着一个睡不醒的人跋山涉水简直想象不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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