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地佯死,不想诈不到她,反让邻人听了一耳朵,以为她杀了人。今日衙门的人到城东三十里鸣锣张榜,备述此事。贫道听了,就赶紧投案来了!”白知县算过脚程,估计这道士还在城东,所以派了几拨人又是贴榜,又是制造动静,就是为了逼他出来。
    得,那具消失的“尸体”也找到了。接下来,只要能证明那垛田上的死人不是陈氏杀的,她就能无罪释放。白知县绕着真尸体动起了脑筋,反复翻看着从尸体袖中取出的数张被泡坏的字纸。半晌,他从尸体腰上解下了一条小鞭子,点了点头,传话让刘县尉安排弓手,去查常到旗杆荡、缩头湖一带收购牛羊的客人。
    “好聪明吖!”鲤鱼惊叹,“从这些蛛丝马迹,他就看出是收购牛羊的客人了。”
    白麓荒神终于忍无可忍,一下子将圆光打灭。
    湖底又沉寂下来,嫏嬛照出的无数墨字在金色的光粉中飞舞。在金色的光带之中,鲤鱼静静地抱膝坐在湖底的大石上,望着圆光消失的地方。
    又一团光在她手心亮起,倔强地重新撑开了圆光。白知县的容颜又一次在水波间出现。晚膳已经端上来了,他请苏苗苗上座,又推了阿文的双轮木椅来,三人一处吃饭。菜色除了四个菜蔬,一碗清汤,还有一盘他和鲤鱼爱吃的甜丝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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