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伤病,待会一并报与我。”
    牢头忙带白知县进了一间牢室。这个叫封小二的年轻人面色乌青地躺在草荐上,多日没有换洗,血腥味和酸臭味都混杂在一起。白知县不顾脏污,上前查看他舌苔、脉象,道:“确实中毒已深,但未必不能拔除。只是今后寿不永年,稍加劳累,就会吐血。”
    封小二睁开眼,声音微弱地说:“不敢奢望高寿,只求活着。”
    白知县点头,取出药囊中的银针:“这拔毒之法,我师父写来的信里细细说了一遍,小师叔又演示了一遍。我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给你试试了。”
    一套针法用完,白知县汗湿里衣,吩咐狱卒按他写的祛毒方子抓药来,就在牢里煎了给封二郎服用。白知县走后,这封小二竟奇迹般缓过劲来,开始慢慢恢复了。
    白知县归卧时,昏黑的天下起了暴雨,窗外的芭蕉不停地响。
    他踩了木屐,披衣起来。外间阿文听见动静,急忙去抓拐杖:“主人,我来扶你。”
    白知县笑了:“你的腿还要养一个多月。谁扶谁?别连累我也跌倒。躺着罢。”
    他来到廊下,忽然瞥见喵神农又对上了看家护院的狗大黄。都说猫狗是冤家,大黄就和喵神农十分不对盘,别说分享食物、赖在一块了,见着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