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凤清仪用手抵着下巴思索道:“你说过,小鲤鱼还在白麓荒神手里。她会赶来救你,是不是说明白麓荒神跟此事脱不了干系?如果是他化作什么道长,或是派个手下变个道士,与官员勾结要你的命呢?”
君如月立刻接道:“我看有这可能。”
白水部心下还在犹豫:“他本事通天,取我性命真是容易极了。他之前都没对我下死手,如今有何必要用如此曲折的法子来对付我?忒麻烦了。”
凤清仪道:“说的是!我也并未认定是他,只是确有嫌疑。他性子实在古怪,为了好玩,说不定也会去做这种猫捉老鼠的麻烦事。”
谢子文不耐烦道:“好了好了,我肚皮饿了。”
凤清仪道:“快上车,我在车上布了结界,没人能用术法探得我们的行踪。”
他们一上车,马车就平地消失了。
***
“咔。”一声脆响,刚才还明净如水的古镜面上突然出现了蛛网般的裂纹。
施法者猛然睁眼,瞪着镜面。
“哗啦。”铜镜从镜台上倒下来,一下子碎成了千片万片。细小的铜片撒在地上,闪烁着不甘的光芒。
一只松树皮般苍老的手从古镜残骸中捡起发光的镜魄。它已被震碎,很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