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让她忘了我吧。”
    白麓荒神道:“记忆没有消除之说,法术只能令其深埋。世间生灵的记忆存在阿赖耶识之中,累世累劫,永不磨灭。我强你万倍,不屑用这种伎俩。”
    “好。”白水部道,“我敬你一杯。”
    洞壁边两只小酒瓮轰然炸裂,催熟的清冽酒液汩汩泻地,正是用桃汁和梅瓣酿制的新酒。他和李昀羲商量了好几个名字,最终还是没有取好。漂着红白花瓣的酒化作两只冰盏,盛着微冒热气的酒液,来到二人手中。
    他们同时饮干,以空杯示意。
    “我本没有选择的余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身为神明,为什么要戏弄蝼蚁。
    “人在作出选择的时候,善恶迸发,清浊齐现,是非常有意思的。”我看到了一只不一样的蝼蚁。
    白麓荒神道:“你可以使出全身力量来反击我。”
    白水部扬眉:“正有此意。”
    生命的最后,他不想窝囊地任人宰割。他白铁珊是战场上和西夏铁鹞子面对面拼杀过的男儿,他想打得痛快淋漓,死得像个战士。
    白麓荒神凝视着他,伸出手,像是一个起势,又像一个邀请:“过来。”
    白水部向虚空中伸出右手,洞外漫天风雪狂涌入内。他在风雪中衣袂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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