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有与他争执,看了他一眼,手脚麻利地给他敷药、缠裹,收尾时用布条打了个利落的结。
    “多谢娘子,我已经好了。”他说着,就要站起,却被她一只手轻轻按住肩头。
    她从赵四手里接过他刚买来的羊皮袄、布袜和棉鞋,递到他手里:“冻坏了会生病的,穿上吧。”
    孩子怔住了,翻看片刻,抬头问:“给我的?”
    她微微一笑。
    看着他不太习惯地穿上袜子和棉鞋,又把羊皮袄披在肩头,张清灵晃晃手中纤细的毛笔道:“我经手的病人,都要记录的。”
    孩子抿紧了嘴唇。
    她放下笔,微笑问道:“连名字也不能告诉我吗?”
    他终于憋出了一句:“我叫谢子文。”说完,他就飞快地跳下了车,回头喊了声“谢谢”,转身跑了。
    听到稻娘说“有个孩子撞伤了头,娘子出手救治,请暂缓片刻”,钱广源的眉头就皱了起来:“刚才那小孩?怎么伤的?”
    稻娘道:“兴许是跑得急,跌伤了。”
    “也太过巧合了。那妇人刚刚摔出血来,那小孩又摔了。”钱广源捻了捻颌下的胡子。
    稻娘还未答,她手里抱的孩儿嘴巴一咧,哇地哭了。
    钱广源疑云未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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