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机行贿。”
宗晋笑,“这叫什么行贿,一看你就没有行过贿。”
周栖坦然道:“这是优良作风,我会继续保持。”
樊江路一带有很多颇具历史的文物保护单位,周边都是一些逼仄小道纵横错落,只容一辆车可通过,没有路灯,清冷的月光从光秃疏落的树枝间投下。
宗晋的路虎在狭窄的小路上行进。对面开来一辆黑色吉普车,嚣张地打着远光灯狂按喇叭,随即后方又逼来一辆车,把路虎牢牢锁在中间。
一帮人从前车跳下来,个个操着寒硬的钢棍逼近。
为首的那人长得三大五粗,左眼粗浓的眉毛生生被一条可怖的疤痕断开一截,一直延伸至油亮的额头。那些人在寒风簌簌的夜里穿着短袖,露出青黑色的纹身。
“操!”宗晋低骂一声,对周栖道:“呆在车上别动,等会看到什么都不许下车。”
然后兀自跳下了车,锁住车门。
“……”周栖虽然不知道眼前这群人的来历,但很明显并非善类。
“宗晋,不是冤家不聚头啊,你看这不巧的,又碰上了。”
秦啸笑得阴险,眉间那道疤随着肌肉动势更显嚣张。
宗晋扫了一眼他身后的人以及他们手里的家伙,“巧不巧的,你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