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跟粽子似的。”
周栖打量着笑,“那比我厉害,我可不会包粽子。”
宗晋抬眸看她,“我会啊,从我姑妈那儿学的正宗手艺,等明年端午节我教你。”
车椅背的皮质够软,周栖卸下一天的疲累,扶着脖子松筋骨,心神松散脱口而出,“年都还没过,端午还早着呢,到时候什么样还两说。”
这话说得一半玩笑一半也有真意。这段关系是在她半推半就之下成立的,于她而言还有很多不确定因素。
但话甫一出口她就后悔了,既然没有拒绝就应该尽力一试,也真没见过有女人像自己这么不知情趣的,不是应该回说“哇那你不是很棒棒”?
宗晋闻言也是一愣,眸色镀上一层不明意味。
周栖对上他的眼睛,揣测着他是不是要生气了。她当初和林祁南在一起是建立在彼此已经熟知对方脾性的前提之下,但这一回,面对这个男人,她还不清楚他的底线和原则。
让她没想到的是,宗晋并没有对她的失言作出任何回应,而是伸手覆到她的肩颈交界处,单手帮她按压另一边,力道轻重有度,“很累?”
周栖直觉得自己靠近他那侧的颈动脉突突重跳,“嗯,医术太精湛没办法呀,好多病人指名挂我号呢。”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