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栖退到一旁待客区的沙发坐下,手里还捏着化验单。
坐了十来分钟,初初那股冲劲褪去,想想自己有点儿搞笑,就这么迫不及待奔来公司了,其实晚上回家也可以说啊。
又一想,他最近大小会议轮番开,自己不打声招呼过来说是惊喜,实则也挺添乱。也不知是不是怀了孕的关系,好像心思都比以往更纠结。
周栖定定神,把化验单放进包里,起身准备回家。
这时会议室的门由内往外被推开,一群正装笔挺的人拿着笔电或会议资料三两交谈着走出来。
为首的宗晋看到不远处的人稍怔,“老婆?”
在他身后的几位管理层都闻声看过去,把周栖看得可不好意思。大家都有眼力见,不一会儿便撤得干干净净。
宗晋过来把人搂住,“怎么突然过来了?”顿了顿又问:“等了很久?”
前台姑娘一听老板这话有点儿发慌,“老板,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这位小姐是您……”
“没事,”宗晋这么问也不是要寻员工错处,“你忙你的。”
回到顶楼,宗晋直接扶着周栖的腰把她往自个儿腿上一放,就势长臂一伸圈着她腰间最纤细处,下巴磕在她肩头,“神神秘秘的,到底什么事儿啊?”
周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