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哈哈大笑,同身边的大太监道:“太可笑了,若是阿学在这儿,朕一定要好好笑话他不可。”
李福赔笑道:“这些事老奴也听说过一点,只能说是太凑巧了。”
“这苏……苏什么来着?”
“苏慎之。”
“哦。他今科排的是什么名次?”
李福连忙回道:“是传胪,还是您亲手点的。”
他这么一说,景宁帝便也想起来了:“朕记得了,他是许崇明的弟子,许崇明虽说不肯为官,却着实教出了几个肯干的弟子。”
“也是先帝与陛下的恩德,这才有这段佳话。”
景宁帝扯动鱼竿,见到鱼儿都跟着跳起来,他的眼神微沉,面上却恍若不在意一般,说道:“阿学终归是公候之身,他的亲家若只是个区区庶吉士,未免有些太跌份了。”
李福垂着手不敢多言。
景宁帝拧眉想了想,才道:“许崇明的弟子是个做实事的,不如便把他提到工部去好了。”
李福连忙拍了几句马屁。
景宁帝被拍的身心舒畅,想了想又问:“他说的自绝宗族可是真的?”
李福连忙将打听来的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他作为景宁帝身边一直信任有加的大太监,靠的可不仅仅只是拍马屁,这份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