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夏忻说,“那少爷就把这些草拔了,小心点别被虫子咬到。”
“琴阿姨,你也别喊我少爷了,直接称呼我名字就行了,我听着别扭。”夏忻抽空对琴阿姨说着。
琴阿姨笑了,“那行,我就叫你夏忻。”
夏忻点了点头,两人就在地里忙活了起来。
拔了一会儿,夏忻就觉得腰有点酸,他直起身歇了歇,正要继续拔,就看见不远处很多地似乎都荒着,就问,“镇上怎么这么多地荒着?都没人种吗?”
听到夏忻的询问,琴阿姨停下了手里的活,她抬手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说,“哪有人种田,在家的都是些老头子老太婆干不动,年轻人不愿做这些脏话,都出去外面打工了,时间一久,这些地都荒了。”
“那怎么没包出去给别人种?这么荒着也不是事。”夏忻微眯着双眸看着不远处的荒地说道。
“据说是有这个政策下来,就等着承包商来收地,就是不知道承包商什么时候来。”
说着,琴阿姨就看向夏忻说,“镇上穷,承包商愿不愿意来还是个问题。”
“这个跟镇上穷没关系,还是得看上面有没有人想把我们镇搞起来。你看,其实我们镇很容易富起来的,这路都修了,镇上的房子也都翻新了,看着赏心悦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