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转身往萱茂堂去。
她倒要问问自己做错了什么,竟然劳动老太太亲自来请?
这宋语亭就这般尊贵不成,她是长辈,还要让着一个毛都没长齐的小丫头片子,未免太憋屈了。
谁料一走进萱茂堂的大门,老太太就扔了手边的茶盏。
滚烫的茶水和碎瓷片都落在脚边。
三太太惊地“啊”了一声,止步不前,惊魂未定地拍拍胸脯。
老太太满面怒容:“老三家的,你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我看你家清贵,才为三儿求娶你为妻,你太让我失望了。”
“儿媳不懂老太太什么意思?”
“不懂?你那娘家侄女是哪个牌面上的人?也配得上我们宋家大张旗鼓地迎接,你是觉得贵妃娘娘和将军,都要给你那个侄女做脸面?”
老太太拿拐杖狠狠地敲了敲地砖:“我前些日子是怎么说的?贵妃娘娘正是要紧的时候,咱们家谁也不许跌了她的面子,结果你就给我来这一出。”
三太太想辩解:“我……”
“你什么你?你不就是想和语亭丫头置气吗?”老太太恨铁不成钢道,“你怎么就不想想,她不过是个姑娘,抢不了宋家的家产官爵,老大无子,将来这些东西都是他侄子的,你不好好巴结语亭,是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