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这种激烈的反应而已,毕竟我也没有和他说过我的性取向和私生活。”邹奕帆说,“他变得特别暴躁,平日里也凶我,但是工作做得还可以。”
“你还能被凶?”顾星泽惊讶道。
“主要是他之前对我太好了,我就觉得人都有脾气上来的时候,本来交男朋友也是我的问题。”邹奕帆说,“我就哄了他几天。结果他从那时候开始眼神就非常奇怪了。不管我去哪儿他都要跟着、我就是在车上玩手机他还要瞥着我的聊天内容。晚上不仅要送我回去,还要见我男朋友,甚至偷看我洗澡。”
“你也是够神经大条啊。”顾星泽皱眉,“你不平日里自称恋爱教主吗。”
“哎……后来我就开始变得很晦气。”邹奕帆说,“我前几天才去打了狂犬疫苗,出门被黑狗咬了。我啥也没做,就走道啊。然后是丢东西、家中物品发生移动,到了夜晚……”
邹奕帆手有点抖:“到了夜晚我接到了一个空号打来的电话。”
“午夜凶铃?”顾星泽笑了,“哇靠,兄弟你心里很能藏事啊,你能憋到现在可以的。”
“哎,就是一个接一个打,打完了再挂断。没有什么声音。我报警了,警察说没找到谁打的电话。之后我就觉得有目光窥伺我,一周前,我的床边竟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