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过来的!我不知道那个薛傲的催眠治疗方法,和我的自我催眠有多大区别。但我觉得,我既然有了防备他的心,没准儿,我就能不被他催眠,并且查出我想知道的。”
    窦燃当然知道夏晴多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每天跟喊口号似的念叨,“我是夏晴多,我热爱表演,我记得住台词,我过目不忘。”
    连续念叨了十几年,没吃药,没打针,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以前记不住台词,最后又好了。
    道理都懂。
    可窦燃一点都不想让她冒险。
    “咱们还得缕一缕。”
    “不用再缕了。”夏晴多甩开了窦燃的手。
    她固执己见,眼睛往上挑了一下,意思分明——他是拗不过她的。
    也是,这人与人之间,就这样呗,谁爱的多谁就得妥协!
    当父母的大多数拗不过孩子,就因为不够狠心啊!
    男女朋友亦或是夫妻之间也是这样。
    他爱的多,他就活该一而再再而三地妥协。
    窦燃深吸了好一大口怨气,咧嘴,想笑没笑出来,他问夏晴多:“你到底爱我吗?”
    “这和爱你有关系吗?”
    “有!很大!”
    “窦燃,你不要不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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