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又是搞那一出?”完全没有征兆的嘛!
    他要是没有记错的话,今天是五月十四,离周珍丽说的日子还有三天,要不要这么仓促!况且,晴多都还没有杀青呢!
    周珍丽却难得任性一回,和自家的老头说不通,掏出了手机就给女婿打电话:“喂,窦窦啊,我是妈妈,我跟你说,咱们五月十七搬家吧?我跟你说,听妈妈的话没错,妈妈肯定是一心一意为了咱们家好的。”
    都说了窦燃是没有人权的,不是别人不给他人权,而是他自己就没有那个意识争取人权这个虚无缥缈没啥用处的东西。
    换句话说,就是家里的谁提什么要求,他都会说好,并且觉得理所应当啊,没什么难度,即使稍微有点仓促,没关系的,克服一下就行了呗!
    于是,窦燃笑呵呵地道:“好的,妈妈,我这就让人联系搬家公司。”
    周珍丽挂了线,轻蔑地扫了眼夏玉堂,以家为直径,奔走起来了。
    其实前几天,她已经在慢慢地收拾东西。
    只不过,收拾的都是些不紧要的东西。
    周珍丽大约在客厅里转了三圈之后,气呼呼地吩咐:“老头子,给你半天的时间,把客厅给我收拾好。”
    夏玉堂:“……”
    这年纪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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