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地认错。
喻霁没说话,嘴唇微微张了一下,眼睛里又有一点水气漫起来,隔了一小会儿,喻霁才对温常世说:“你现在道歉倒是很溜。”
“是我自己要订婚的吗,你还跟我发脾气,”喻霁又说,“你不开心,我就开心吗。”
刚出车祸时,喻霁腿上都是撞伤,其实也走不好路,蛋白线不吸收,一个人去张韫之的医院拆线,身体好了一点,一次次跑去医院看温常世的脸色。
他过得也不舒服,也不是每次从温常世待的医院,从温常世家里回来,都兴高采烈、心满意足。
只不过比起温常世的冷言冷语,喻霁更怕连面都见不到而已。
“温常世——”喻霁想问温常世,你那时候跟我说我们会更好的,是不是在骗我啊,但是现在的温常世根本不记得这些,说了也没有用。
喻霁以前跟温常世说,如果温常世不守信用,喻霁就去茂市拉一条温常世始乱终弃的横幅。现在想起来,喻霁觉得好笑,没出事开玩笑,才会说什么拉横幅。
喜欢的人不喜欢他,见一面如同死一次,但第二天早上起来,最想做的事情还是见他。
温常世坐在椅子上,抬起头喻霁,他对喻霁说:“对不起。”
半个多小时前,喻霁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