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值几个钱?”
“我是我父亲唯一的孩子,苏家唯一的继承人,你也配跟我比?”
沈星听得面如死灰,忍着屈辱低下头,连磕了三下,手都给掐破了。
“这样多好,”颜生托着腮笑:“再把酒喝了,这事儿就了结了。”
她语气轻快,不像是逼人磕头认错,倒像是约了小姐妹,一道去逛街似的。
头都磕了,酒也没什么不能喝的。
沈星能猜到那里边加了什么,咬着牙喝下去,就觉一阵恶心上涌,心肺翻腾,几乎抑制不住呕吐的冲动。
颜生脸上的笑淡了。
“看吧,”她说:“这就是你给我准备的东西。”
胡说!
沈星在心里怒喊:他叫人准备的剂量很小,绝对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然而事到如今,再说那些,已经没必要了。
颜生笑着问:“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没中招?”
沈星头脑一凛,下意识的扭头看她。
“十二岁的时候,我就开始接受禁药和麻醉品的鉴别,这跟华尔兹和小提琴一样,都是继承人的必修课。”
她歪着头笑,像是看见了什么好玩的玩具:“用这种小儿科伎俩,你真是蠢的吓人。”
那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