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姜知道苏家在大陆关系很硬，却没想到跟美国方面也有联系，顺嘴问了一句。
“是我妈妈那边的关系，”颜生解释说：“她在那边有点股份，去世前留给我了。”
齐姜知道颜生是混血儿，看她那张脸实在是美的出众，还以为她妈是因为长得好才被娶进苏家的，现在一听，觉得不太对味儿了。
“我说，”她问：“你像你爸多一点，还是像你妈多一点？”
“像我爸，”颜生不解的问：“怎么了？”
“没怎么，”齐姜有点不好意思：“我还以为你更像你妈呢。”
颜生怔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他们是念书时候认识的，算不上家族联姻，但两下里合作会多点。”
这是别人的家事，再者颜生妈妈也过世了，再问就失礼了，齐姜顺势把话头说到别的地方去了。
……
五月的时候，颜生接了一个杂志封面。
非常小众，但是格调很高。
摄像师是意大利人，一头金发亮的刺眼，一见她眼珠子就不会转了，叽里呱啦的跟旁边助手说了一梭子话，手舞足蹈的。
小助理给颜生提着包，小声问：“他说什么呢？”
“夸我好看，”颜生嚼着口香糖：“还问能不能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