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重,几个孩子都站起来,连连说,“孩儿不敢。”
连身为女孩儿的刘芬、刘芳都起来说,“爹爹对我们很好了,这书院里,跟着师娘受教诲的没几家姑娘。好些官宦人家的小姐都还不识字呢。”“是啊,爹爹,我们将来不要嫁妆的。会认字就够了。”
林枫笑了,“嫁妆自有你们的。我是跟你们说些道理。这些年我经商,走南闯北,看过不少大户人家的兴衰。一个大家子,若要垮了,往往先从内里崩坏。子弟懒散、兄弟失和,妻妾争宠,这都是,乱家之像!城东那个绸缎庄,你们知道,我是怎么买到的吗?”
说到这里,所有人都放下了筷子,都觉出些不对来。刘春刘夏面面相觑,刘秋好奇地问,“爹怎么弄到手的?”
“我啊,我也没费什么事。原先的东家姓马,马老板有两个儿子,一个嫡出,一个庶出。马老板不敬妻子,纵容姨娘往正妻头上踩。他的嫡子和庶子为了维护各自的母亲就打起来了,马老板前去拉架,结果意外摔倒。不曾想,昏迷几日后,居然就这么去了。嫡子庶子都指认对方是杀父凶手。马夫人当机立断,分家,把姨娘和庶子都赶了出去,就分给他们一处破旧房子,几十两银子。哪里知道,那姨娘庶子居然报官,说嫡子杀父夺产。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