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是往下问道:你们去了不同学校,还有联系吗?
    齐嘉佳:周菡萏?
    林渊:嗯。
    齐嘉佳回了个奸笑表情:她忙着跟社团学长眉来眼去,哪有空理我啊。
    林渊了然勾唇,附和了她玩笑话两句,不再多言。也是,是他失约在先,他怎可生怨。
    ——
    周菡萏的确被盗号了。
    申诉问题她几乎忘光了,她心急如焚地尝试着各种有可能的答案、有希望的办法,只因为林老师还在上面,等来的结果,也是一次次的审核失败、密码错误。
    她突然绝望到极点,她甚至自暴自弃地想,这或许是上天旨意,想趁此机会,割断他们师生间的所有交集。
    八月初,周菡萏跟着母亲去了上海。
    成绩出来后,失去林老师回音的她,心灰意冷,在长辈的建议撺掇下,鬼使神差填报了复旦大学。
    提前过来也无他由,打算先在上海亲戚家住一阵,熟悉周边环境。
    出发前,周菡萏把跟着通知书寄来的sim卡插/进新手机,老卡被她丢在了家里抽屉。
    月底,周菡萏去复旦报道。
    新生如蚂蚁,密密麻麻挤在同一片晃眼的白光下,学长学姐比头顶的艳阳天还热情。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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