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视着女孩的背影,许久,许久。
    久到,过路人都奇怪打量着他。
    久到,像是忘了怎么走。
    难舍的痛意,在他心口蔓延。
    可他深知,他已是过去。这一程虽短、虽静,但领她走过,再目送她离去,已是人世至幸。
    只是,平安顺遂,前程似锦。
    他还没来得及说。
    ——
    假期结束,周菡萏回了上海,继续求学。
    林渊也返校教书,因为上届绩效突出的关系,这学年他被提任为班主任。
    再后来几年,桃李满园,林渊的名字与国家特级名师挂上钩,家长学子们趋之若鹜。
    阶下学生提起他,无一例外“好老师”三字。
    但大家也会好奇,为什么某一届于他而言意义重大,因为他在课上会不时提起,他最喜欢的学生在15届。
    学生们总下意识以为,他口中的15届,是一个年级,一个班,一群人。
    可旁人不会知道,也不会再有人知道了。
    话并未讲完,后面还跟了一句。
    这一句,是绕梁的曲,是不散的烟,是难融的雪,是牵挂却不能回首,是讲堂之上的倏然恍惚和隐隐作痛,是他只能在心底默念着的,此生最是难忘的明亮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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