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皱的衣摆,点了点头,却不知该说什么。
    林渊还是看着她:“坐吧。”
    周菡萏坐回去,正襟危坐,双手攥紧了手机。
    如此偶遇,她心潮起伏,有苦有甜,不知是惊喜还是伤悲。
    话剧并未开场,周菡萏鼻尖酸楚,泫然欲泣。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焦虑,这样难过,这样复杂,心隐隐作痛。
    是因为他略显疏离的态度,还是他没有先认出自己来,亦或者,与这两个都无关,只是因为见到他,又见到了林老师。
    她极轻极慢地抽了下鼻子,假装一无所知地,同他寒暄:“您还在陵中教书吗?”
    “对,”林渊回,“你呢。”
    周菡萏没有立刻回答,顿了顿,才实话实说:“我也当老师了,在师大附中,教高一。”
    林渊一顿,问:“教哪门?”
    周菡萏说:“语文。”
    林渊又问:“没教数学吗?”
    周菡萏颔首:“大学学的汉语言文学。”
    林渊“嗯”了声。
    再无下文。
    对话过程中,两人没看对方一眼,像刻意躲避。
    周菡萏忽然焦灼难安,迫切想知道他的近况,他现今的一切。
    她咽了咽喉咙,迫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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