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说下去,“那我便不再多管闲事。”
她转身欲走,听到元梓文徒然冰冷的声音,“皇姐可知道窥探帝踪是重罪?”
元梓筠脚步一顿,脸上神色一紧,随即装作没有听见,抬脚迈出月阳殿。
然而回到景蕴宫心里已是一片冰凉,元梓文便是在警告她,莫要派小桃去窥探他的行程。纵然她对宫中规矩并不是十分的了解,便也是知道梓文这样的口气代表着什么。
“方才梓文对我说窥探帝踪是重罪。”
小桃一顿。
其实平日元梓筠从未让她窥探帝踪,她只是忍不住,忍不住看那人一眼,即使她知道,她和君王是云泥之别。
“小桃知道了,以后……定不会再犯。”
如果不可能,就应该趁早断了这份念想,也好过越陷越深。
元梓筠没有察觉到小桃的异样,心事重重地坐在那儿,心里强迫自己忘记墨从安,反复地告诉自己,墨从安与自己无关,他不过是一个臣子,而自己是长公主。
她拼命告诉自己,她和墨从安的人生就如同两根永远不会有交集的线,向相反的方向驶去。
只是她哪里猜到,即便是这样的两根线,也被墨从安强行从中间打了死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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