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回答,她贴的是辟邪的东西。元梓筠没怎么在意,现在想起来真是一言难尽。
墨从安感觉到自己脖子处灼热得快要烫掉一块, 他嗓音带着几分不自在的沙哑, “我有点渴。”
说着便要起身,墨从安突然感觉到了牵制,扭头一看, 却是元梓筠头上金步摇上的金饰勾住了他喜服上缝制的金线。元梓筠往后一靠,步摇带落了下来,墨从安起身将步摇从自己衣服上取了下来放在了桌子上。
元梓筠埋怨道:“这满头的金饰快要把我脖子压断了。”说着便随便乱扯将头上的珠钗都拽了下来, 顿时觉得浑身轻松了许多。
突然看见墨从安站在原地不动, 元梓筠疑惑道:“你不是口渴么?”
墨从安点了点头, 拿起茶盏倒了杯水,冰凉的茶水顺着他的喉管往下流,他想到刚才元梓筠那副美艳模样, 只觉得非但没有解渴,嗓子反而灼烧得更厉害了。
那杯水他只喝了一半,元梓筠在他身后拿过了他喝过的杯子,“我也渴了。”
他嘴唇接触的那处,此刻正在被她美艳的唇细细描绘着,墨从安觉得心痒难耐。
元梓筠喝过水之后见墨从安一直盯着自己,不自在地咳了咳,“那个,睡觉吧。”
她累了一天有点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