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元梓筠羞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趴在他裸露的肩膀上用力咬了一口。
墨从安吃痛,“嘶。你到底属猫还是属狗的。”
他转过身,向她展示昨天晚上她的杰作,“你看看。”
元梓筠看到他背上一条条红痕,钻进被窝,声音闷闷地从里面传出来,“你活该!”
谁让他昨天晚上那么狠。
墨从安理直气壮,“我怎么活该?你昨天晚上不舒服吗?”
元梓筠没想到他这么不要脸,假装没听见,重复着刚才的话,“你活该!你活该!”
“好好好,我活该。”墨从安被她逗笑了,如果这是惩罚,他不介意多受几次。
他跨坐在她身上,双手将她圈在自己臂弯里,隔着被子同她对话,轻声地问她,“那你说昨晚舒不舒服。”
元梓筠说是也不是,说不是也不是,干脆装傻:“我不记得了。”
“不记得了?那要不要为夫帮你回忆一下?”墨从安作势要掀她被子。
元梓筠誓死守卫着自己的被子,她小声地支吾着,“舒、舒服。”
“为夫听不太清。”
元梓筠又羞又恼,平日里那看着像是身上写着生人勿近、冷漠遗世独立的墨从安,怎么在她面前,就是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