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梓筠后悔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绝对,从前没有“不可能”三个字,此刻你笃定的事情谁知道在下一刻会因为什么变故而动摇呢,而被自己说出来的话打脸不过如此。元梓筠仿佛感受到自己的脸火辣辣地疼。
“我何曾说过这句话,你记错了吧。”事到如今,除了装傻充愣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墨从安没料到元梓筠将耍赖这一招运用得如此娴熟,一时让他无言以对,许久才找到自己的思绪,“当着孩子的面扯谎不好吧?”
看,他又学会了用孩子当挡箭牌。
元梓筠才不上当,“哦?你是在说我扯谎?”
她一脸“单纯无害”,眼睛里又带着些威胁的意味,墨从安忙不迭地说,“你听错了,我在说我扯谎。”
“还算有点自知之明。”元梓筠满意地说。
屋内不如都城,有些阴暗,甚至带着点霉味,墙上钉着军事战略图,墨从安皱了皱眉,“怎么让你住在这种房间?”
“我自己要住进来的,别忘了我是来干嘛的。”
“最起码要通风。”墨从安推开门,又打开了四周的门窗,微凉的空气灌了进来。
这时卫将军在外拜见,元梓筠道:“进来。”
卫将军踏了进来,看了看脚下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