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允了。”元梓文转过身背对着元梓筠,“皇姐也有此意?”
元梓筠愣了一下,想要说出那件事却如鲠在喉,过了半晌才问,“他怎么说的?”
“从安说待过些日子平定了叛贼便辞去官职。”
元梓筠点点头,“先前我同他说好,等到都城没有我们牵挂的事情就一同归隐。”
元梓文叹了口气,“那朕这江山可就剩朕一个人了啊。”
元梓筠心里还想着当年那件事,她心里猜想元梓文定是知道得一清二楚,而府上的那位很有可能就是皇弟下的毒手,墨从安若是想动手,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动手了。元梓筠没有开口验证自己的疑问,她唇边泛起淡淡的笑,“你一定不记得当年我走的时候了吧。”
“朕那时不记事。”
元梓筠笑得愈加灿烂,却让人能品出浓郁的悲伤,“都道我这公主是父皇命中没有的,要在皇城外养到二九之年才能保住性命。但是梓文你自是不知道,当年父皇之所以将我送到子弦谷,是因为那道人说我若不在皇城外养到二九,便会危及到你的皇位。而这什么长公主的殊荣,也是因为父皇对我的愧疚才会有的。”
元梓文瞪大了眼睛,为当年这隐秘的真相而震惊,末了才说,“皇姐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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