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相让。偏偏二人如出一辙的神情,看不出胜负来。
书生轻轻笑出声,这才把眼光放在她身上,“道是管,小生并未插手,不过是插嘴了一句,如何管得了姑娘呢?”
读书人最爱咬文嚼字,元梓筠终于见识到了,她刚想再同他较量两个回合,却突然来了一名女子,头上戴着帷帽,元梓筠余光瞥见她,便匆匆地走了。接着走出茶楼,上了一辆偏僻巷口的马车,往皇宫的方向驶去。
半年之后,元梓筠第一次听闻墨从安的名字。此前,元梓筠哪里会安分地待在皇宫,所以她对朝堂上的事并不清楚,只是某一天到了皇弟那儿,他偶然提起这个人,“皇姐可知道今年的状元郎是哪位公子?”
元梓筠坐在那儿只顾着吃葡萄,含糊不清地配合元梓文,“不知道,哪位?”
“墨家的长子,还做过朕的伴读。”
元梓筠不知道此人就是那日在街上与她针锋相对的那位,点点头,“不错。”
元梓文旁敲侧击,“朕想着要给他赐一门婚事。”
元梓筠不懂这些,于是随意应和元梓文,“挺好的。”
“皇姐同意了?”
“他婚事还要我同意?”元梓筠纳闷地问。
“从安品行端正,才气过人,朕想他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