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桦还问陈忠:“那两个学生要紧吗?人在哪?”
陈忠告诉她,这两个学生已经进校门了,说看起来没事。
她也就没放在心上。
现在看看,伤口并不轻。
“嗯,是我们。”钟宁低低答着。
“下回小心些,这伤口不及时处理会感染,到时候就麻烦了。”李桦一只手捉起她的胳膊,一只手拿沾着碘酒的药棉给她伤口消毒。
黄色的碘酒从破皮的地方刷过一遍,立刻冒出点点白色的小泡沫,而且‘滋滋’地泛疼,钟宁忍不住吃痛地皱了皱眉。
她的身旁,裴言舟双手交叉抱胸,背靠在紧挨着白床的墙壁上,微微侧着头,看她。
长长的黑发蓬松地散在她的肩头,挡住了她大半张侧脸,只露出一点尖翘的鼻尖,和薄薄的柔和唇瓣弧度。
不可否认,16岁的钟宁很美。
这种美,不那么呛眼,很柔,是他喜欢的类型。
裴言舟的个性里遗传了他爷爷裴永南好战、固执的基因,一旦喜欢上了某样东西,便经久不变。
唯她莫属。
这样的个性其实很不好,太过执着一个人,很容易让自己活得很不快乐。
所以后来那么多年,她才会像一朵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