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气渐渐也就散了。
想想其实根本就不算什么事,不就是被他丢了钱吗?
多大点的事?
她真是太容易气了。
他不要就不要,大不了钟辉安亲自来一趟就好了,她也没什么好丢脸的。
这么想着,心情好多了,抬抬胳膊,活动一下。
她的伤口这两天都结痂了。
过不了多久,就基本没事了。
在往前走,就是艺术班的画室了。
钟宁前段时间打听到了怎么报社团,而且社团上课时间也挺合理,正好是每周五的最后一节自习课。
高一的自习课等于是玩。
完全不像高二高三,自习就是正正经经地做卷子,背试题。
所以她积极去报了个名,算起来,这周五她就要去社团报道了。
只是她根本没什么基础,要是去,别被他们笑话就好了。
反正她也没指望参加个社团就能把自己培养成大画家。
就想把以前没机会完成的东西,借着重生,一点点弥补回来。
然后,又跟上次一样,偷偷走到画室的后门,做贼般地轻轻推开后门的一条缝隙,往里瞧。
空荡荡的,艺术班今天没来这里上课。
钟宁顿时有了贼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