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
路上买了一杯豆浆,一鼓作气吸光。
大概是这几天晚上都没睡好,全身酸疼,他背着画板和颜料,吭哧吭哧的到了班级。
今天是纯艺课,是专业老师,他不敢怠慢,小慢跑到的,幸亏到了识海铃声还没有响,他们专业老师一般是整点踏着铃声进门的。
班级里已经有十几个,他们这班是末尾,所以人少,总的也就二十来个人,而且互相有抱小团体,局外人根本插不进去。
艺术学院的学生有一个共通点,那就是颜值都不低,就算本身底子差点,也能后天修饰回来,毕竟身为艺术生,对审美的要求很高,怎么容得下本身来破坏美感。
当然,一般来说,上学期间是这样。
等到了毕业,继续往纯艺发展的画手开始废寝忘食之后,那就不一样了。
蓄小胡子,满脸胡茬,不修边幅,男生留小辫子,一周不洗脸,半个月换一次衣服,都是有可能的。
陈嘉白找了个角落开始摆放用具,肩膀被拍了一下,身后传来开朗的男音。
“这边有人没,坐边上可以不?”
陈嘉白回头,他对这个男同学还有点印象,叫叶沉沉,和他一样没有融入小团体,却游走在各个团体之间,似乎游刃有余,陈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