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个时辰过去了,三个时辰过去了,仍没有谁来报告。
当天擦擦黑时,这边江堤上的人们纷纷搀扶着,不知有谁艰涩的说道:“等明日水位定然能降下来!”
可没有人搭话。
就在这时候一道狂喜的声音本随着滔滔江水奔流声传来:“水位降了!水位降了!”
“降了?降了!!”
“降了!”
在再三确定后,他们才欢呼起来。
接着欢呼声渐渐在江堤旁连了起来,正在江水中拿着息壤添补一个缝隙的林宁,隐隐约约听到了那压过了汹涌涛声的欢呼声,她受到了感染,不自禁露出个笑来,同时紧绷着数十日的神经也跟着,或者说终于松了松,这让林宁眼前一黑,再控制不住的往江中沉下去。
在湍急的江水中,林宁再也无法维持人形,变回了原形,而她的原形却在发生着不为人知的变化。
堤边跟着欢呼不已的辛翁,突然意识到他这也没什么好高兴的,于是就清了清嗓子,可脸上的笑意怎么都遮掩不了,下一刻就对上了胡万福似笑非笑的视线。
辛翁:“…………看什么看!”
胡万福倒没有戳破:“小老儿可没有在看你,小老儿是在找道君来着。”
辛翁就坡下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