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代号,不是最妙的主意吗?更何况无论暴不暴露,都能让人感受到这其中的愉悦,而且等将来身份曝光后,快感说不定还会加倍,而这种愉悦是很boss的。
最起码林宁是这么认为的,而看琴酒的反应,他好像也是这么想的,即使他明面上对此不置可否:“我只希望你有可匹配这个称号的能力。”
林宁并没有任何不悦:“龙舌兰和皮斯克的前车之鉴,我就是想忘记都难。”
琴酒冷哼一声,显然很瞧不上他们俩。
命运弄人的是琴酒随即就收到了那位先生下达来的命令,让他除掉愚蠢到家让摄影师拍到作案正当时照片的皮斯克。琴酒把通讯设备收了起来,和林宁颔了颔首就快速离开了。
林宁:“唔——”
林宁回味了下这场会晤,最终得出一个结论:
琴酒是个多疑的聪明人。
通俗来讲,琴酒脑补过头了。
不过林宁喜欢他的想太多。
话又说回来,林宁通过琴酒的来去如风,还格外注意到了一个相对严峻的问题,那就是先前在追悼会的会场上,该当还有一个黑衣组织的成员。想想看吧,她从到追悼会现场到解决这起案件,前前后后就没有二十分钟,而从追悼会出来,到追踪到这间酒窖中也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