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宁收回了目光,往榻上一靠:“可不是。”
玉罗刹随口道:“哦?”
林宁没想和他探讨南王府贼心不死的事,就敷衍了一声“嗯”,随手拿起酒杯想喝口酒,却闻到了其中的异味,抿了抿嘴把酒杯丢开。
玉罗刹乐了,“不过是惯用的助性药。”
饭菜倒是干净的,只是来青楼的又是哪个是来专门吃饭的。玉罗刹话是那么说,却还是叫人另外送了酒菜来,又在隔壁弄了个奏乐小班子来,左右给的银票足够,青楼的姑娘们还乐得不伺候人而只是卖艺呢。
玉罗刹看到杯中浅碧色的酒,又想起一件叫他伤心欲绝的事来:“唉,我儿自酿的梅子酒,我想尝都没得尝。”
林宁听着阵阵比春风还轻柔的笛声,万分想把玉罗刹和其他人的声音给屏蔽了,可惜其他人的倒是可以,玉罗刹的却是不能的。她抬头看了看正在“自怨自艾”的玉罗刹,又低头看了看她腰间系着的白皇后和猪笼草的木雕,忽然说道:“我明白我为什么要和你虚以委蛇了。”
玉罗刹嗔怪道:“说‘虚以委蛇’就未免太无情了。”
“——因为除了你,我都不知道还能和谁放松地呆在一块儿。不,还可以把‘轻松地’去掉。”归根到底她就只是太寂寞,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