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说我们不可能照搬人家这一唱一和的模式,再有猪笼草它也没有表演天赋啊。等等,我觉得猪笼草它可以去表演吞剑。”
被负在身后的龙吟剑发出了声尖锐的铮鸣。
林宁:“……没说吞你。”
怎么一个个的都想给自己加戏呢?
白皇后又舔了下糖人,没有再坚持。
而猪笼草还在眼馋那个卖艺人瓷碗里的铜板,转过脑袋来:“汪。”
林宁把它拎起来:“你说让你的同族出来卖艺?可你们拿了铜板又有什么用?难道你们平时吃吃吃还用得着铜板?”
猪笼草:“…………”
这还真用不着。
不过林宁还是很欣慰自家狗子能够想着养家糊口的,尽管他们一家现在不说是富可敌国,可当真不缺银钱。林宁见它蔫蔫的,还是心软道:“等回头我想个适合你的戏法,咱们再来卖艺挣钱,行了吧?”
猪笼草狗心大悦。
白皇后看过来:“你不介意我说‘我就知道’吧?”
林宁:“……你该唱‘你总是心太软’的。”
她也没绷住,说完就笑了起来,她多喜欢现在这样的日常啊,又怎么会觉得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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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他们一家三口还真看到了吞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