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巴掌大。林宁打开来,酒坛中只剩下一层酒,不过还是留有余韵的,闻起来总体来说香气清冽,再仔细闻林宁能分辨出其中都添加了什么。
敖孪:“拾光??”
其他人都齐齐侧目。
林宁一派自然地站了起来:“郭居士是在喝了这坛被加了迷药的汾酒后,被四名女子搬上了马车,出了别野往城内而去了。嗯,我是说这次犯案的是凡人,和天兵没有半分关系。”
倒是郭居士的长随,你一夜未归,若是我没猜错的话,你是去了青楼,而和你相好的姑娘用得是二十两一盒的茉莉味胭脂,想来她的身价并不会低,那你又是怎么得她青睐的?你家郎君的徽墨帮了你很大的忙吧。”
郭大唯唯诺诺道:“小的不懂道长在说什么。”
“那你不妨说说这块徽墨怎么变成了这样,”林宁把那块徽墨从漆匣中拿出来,轻轻一掰就将它拜城两半,将中间墨质松软,表面粗糙,缺乏光泽的一墨锭掏了出来,“别说是天兵把中间那一块掏空了,又随手塞了块廉价墨锭进去。”
郭老爷转瞬间就明白了过来:“郭大!”
敖孪则好奇道:“拾光你是怎么知道的?”
不等林宁说什么,冯知府就拱手道:“早听拾光道长道法高深,今日一见